Hakire_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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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如旧】米耀

attention:

1.含有轻微流血情节

2.含有不科学,不物理的现象

3.文笔刁差,慎食

4.是米耀(你)

5.圣经:?


阿尔弗雷德是天生的戏子。


王耀这么想。


他被驾到兰心大戏院的时候尚未从繁忙公务中脱身,轰炸而来的信息层层覆盖,像声讨他本人的公告文件一样只求声高量大,而内容和始作俑者的历史一样乏善可陈。


连黄牛都休息的时间自是不会人来人往,夜上海的呼吸声让王耀莫名其妙脚步放轻,心虚得仿佛不是去看戏,而是同行苟且之事的参演。


领衔的大角在世界舞台上也是独领风骚已久,虽人人唱他强弩之末日渐式微,但王耀不是傻子,借旁人之口得来的妄信他也曾在高位之上听过,阿尔弗雷德的狂妄与任性若有三分是谗言塑造,余下七分也足够他将世界搅个天翻地覆。


王耀推开门,厚重的隔音布已被提前挑起置于两侧,主舞台之外的光源都已被熄灭,只有走道下方亮着微弱的浅绿色指示灯。


舞台上,暗红色的背景布被换成了深沉的靛蓝色,白色顶光打在上面反射出幽幽的蓝光,而中央立着一座圆形的大理石祭坛,一尊瓷白的天使雕塑伫立其上,光洁的双翼展开,石头雕刻而出的柔软面纱掩去了神色,天使面前放置祝祷文的架子上摆着一台小小的留声机,夹杂着电流声的靡靡之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王耀隐约辨出那似乎是圣经的祷词。


““Behold, he travaileth with iniquity, and hath conceived mischief, and brought forth falsehood.”

(“他掘了坑,又挖深了,竟掉在自己所挖的阱里。”)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王耀看清了台上阿尔弗雷德正在摆弄着的物件,那是一口竖直放置于祭坛前的铁质箱子,若结合舞台背景来看,说是一口棺材也许更为合适,底部四角被抽空插进固定用的钢筋支架,而顶上四角被粗重锁链固定在舞台两侧,箱体内部开着大大小小的细长裂口,他又瞥了一眼地上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剑匕,忍不住挑了挑眉。


“大半夜让我跑这儿来,是终于良心不安想给我表演一个拔剑自刎了?”

“我要是真死在这里,耀可是会有大麻烦了。”


阿尔弗雷德转身冲王耀抛了个媚眼,他白色的衬衫领口开了几粒扣子,浅灰色的背带从一侧肩上滑下,眼镜也换成了金边圆框的款式,不知是又想模仿哪个年代的幽灵。


“所以呢?你叫我来这想要做什么?”


懒得继续谜语人的戏码,王耀退开一步抱臂看着对方。阿尔弗雷德依旧笑容不减,像没听出王耀语气里的不耐,甚至有些殷勤的凑了过来。


“最近吵架也吵累了嘛,凑巧想起来以前在耀你家看到过的幻戏,就学了一手。”


“那可真是太难为你了。已经要研究到我家的民俗学上去了,如果你能把自己从地图上变走,全世界都要拍手称快了。”


“那我可舍不得耀你一个人承受太平洋海水的重量~”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膀,将一旁地面上的长剑捡起来交到了王耀手里。


“万剑穿箱,耀,来验收一下我的练习成果吧。”


还未等他拒绝,阿尔弗雷德已经兴致勃勃的钻进了那口铁处女一样的棺材,从内侧掩上了箱体的门。


王耀此时此刻颇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状态,他提着几柄长剑对不得不配合演出的自己感到恼怒,王耀厌烦阿尔弗雷德这一套面上强硬私下妄图以另一种身份示弱的把戏,这乐此不疲的无聊行径竟然快要变成一种类似情趣的默契。


“耀,你怎么还不开始,是舍不得了吗?”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箱体中有些发闷,他似乎是敲击了两下箱子内壁,催促着王耀尽快回到自己的角色。


“He made a pit, and digged it, and is fallen into the ditch which he made.”

( 他的毒害,必临到他自己的头上。他的暴行必落到他自己的脑袋上”)


王耀踱步绕到箱子后方,洁白的天使像从高空俯视着他们的演出,让无所谓这些信仰的男人感到一丝不快,像是要斩断这些杂念,他提起长剑从左侧偏上方的地方干脆利落的刺入。


锋利的刀刃没入箱体,微妙的感触让王耀蹙紧了眉头,他盯着箱子模拟起阿尔弗雷德会有的高度,左手摸索到心脏存在的位置,那里刚好有一道细长的裂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处决。


“For thine arrows stick fast in me, and thy hand presseth me sore.”

(“因为你的箭射入我身,你的手压住我”)


There is no soundness in my flesh because of thine anger; neither is there any rest in my bones because of my sin.”

(“因你的恼怒,我的肉无一完全。因我的罪过,我的骨头也不安宁。”)


阿尔弗雷德并不会因为长剑穿透心脏而死。


王耀对此十分清楚,对常人来说的致命伤只会让意识体失神几秒,虽不至于疼痛感全无,但某种意义上,这甚至可被算作一种消遣。他有时候也会想,若是反过来他们所承受的伤害会具现化在所代表的土地,是否能更认同自己为人的皮肉姿态。


即使「王耀」在这里杀了「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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